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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顿和其他人点点头。
“不过,哈泽德、哈里・塔帕,西藏的朝圣者和卡米的报告都会佐证西吉尔的观点,他们都曾目睹布罗姆利勋爵爬过珠峰。”理查总结道,“我现在只能给布罗姆利夫人一点点希望,或者安慰她,她儿子在山上失踪的报告只是个错误。”
“也许不是,”霍华德・萨默维尔说,“但这件事情真的非常奇怪。给人的印象非常糟糕,难道不是吗?不只是因为小珀西是个贵族。”萨默维尔拍打着他那把高背椅的皮质扶手,“好了,各位,时间到了……”
我们站了起来。
“最后一个问题。”在感谢完他以前的同事和登山拍档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后,理查说,“我们对布鲁诺・西吉尔都有所了解,这名德国人从事登山运动已经有些年头了,但据我所知,他从来都不是一名探险家。那个科特・梅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布罗姆利勋爵为什么要选择跟这个奥地利人还是德国人去攀登珠峰,尽管他们只往上爬了一点点?”
诺顿上校耸耸肩。“英国登山俱乐部一直跟德国登山俱乐部有联系,他们说所谓的科特・梅耶根本不是注册登山者。这事也太蹊跷了。”
“我也觉得非常奇怪。”我们走过地图室往宴会厅走去时,辛斯顿医生说,“太他妈的奇怪了。”
他们跟我们握手道别的时候感觉比之前的问候热情多了。
外面,北风从肯斯顿花园吹过宽阔的林荫大道,风中不仅夹杂着一股植物和鲜花的味道,而且弥漫着落叶和腐叶浓烈而刺鼻的味道。秋日,死亡的味道发出阵阵恶臭。云很低,我嗅到即将下雨了。
“我们最好找辆出租车。”理查说。
坐车回酒店的途中,我们谁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