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3/3页)
“对。装得可真像。言归正传,我这几天正好闲着没事,准备去检查一下甘保和洛维特失踪当晚开的车。”
“就是格雷迪·温格描述的1965年款福特野马吗?”
“是的。寻思这种车当时不可能有多少,要是有那该死的原始档案就好了,省得现在可能都是在浪费时间做一些无用功。”
“车管局当时的登记记录现在还有吗?”
“要是有我会告诉你的。”
“埃迪的笔记里提到过这辆车吗?”
“我正准备从这里人手呢。”
我跟斯莱德尔讲起拉拉比尸体解剖的结果,接着又讲起在韦恩·甘保的咖啡杯里发现的相思豆毒素。
“相思豆毒素又是什么东西?”
我给他做了一个简要的介绍,他立即听出其中的关联,“好像是垃圾场的尸体里发现的那种该死的毒素。”
“我们也不知道此人是否因蓖麻毒素中毒而死,他的头部也有创伤。”
“我想‘头部创伤’可以用来描述甘保。”
“但他的死亡不仅仅是相思豆毒素引起的。”我说道。
我告诉斯莱德尔,甘保曾经给我打过几个电话,他内心焦虑不安,还打定主意要与跟踪者当面较量。
“这么说联邦调查局觉得韦恩·甘保是被谋杀的哕,为什么呢?”
“我也不清楚,再听听下面的信息。”
我把威廉姆斯跟我们透露的有关泰德·瑞恩斯的消息告诉了斯莱德尔。
“这帮蠢货是在怀疑瑞恩斯吗?”
“没人暗示是瑞恩斯杀了甘保。”
“那其中的关联在哪?”
“我也不知道。”
“可你一直在说这些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斯莱德尔分享自己搜集到的信息。我跟他讲起自己去找尤金·弗莱斯的事,但没提及那杆猎枪。
“我再跟你说一遍,加利莫尔是个阴险的家伙。”
“随便吧!”
有好几秒钟,斯莱德尔愤怒地喷着响亮的鼻息。
“谁会威胁这个叫弗莱斯的家伙呢?”
“我也毫无头绪,但他们造成了一种印象。”
“谁说得不对,弗莱斯还是温格?”
“思路正确。”
电话那头顿了顿。
“你是不是觉得其中一个家伙没说实话?”
“我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这人可能是欧文·波蒂特。”
我跟斯莱德尔讲了自己对里纳尔迪笔记中代码的理解。
“狗娘养的。”他骂道。
“狗娘养的。”我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