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道了别。我目送出租车消失在视线里。我走上台阶,走进卧室。我将床弄乱,再铺整齐。一只睡枕上留着一根长长的深色头发。我心里坠着一块铅。
法国人有一种说法可以形容这种感觉。那帮杂种对什么都有个说法,而且说得总是那么贴切。
说一声再见,就是死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