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川大哥,你怎麼了?」
桂從背後追了上來,與姬川並肩走著。歐式餐廳的燈箱招牌照耀著她擔憂的臉龐,白皙的額頭在昏暗的景色中特別明顯。
自己沒有說話的資格吧,姬川心想。
不管事實如何,自己都無法責備光。因為從兩年前起,每次抱她的時候,緊閉的眼簾裡浮現的總是桂的臉龐,這樣的自己沒有資格責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