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森多少有些尴尬,这反倒使我不安起来。我送他到前门。他看看外面的天色,补充说:“我想现在就去逮捕他,我一直讨厌他。”
地面上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雪,一阵微风拂过,雪花飘落更多,我清晰地看到,哈里森的足迹,正从我家前门,慢慢延伸到警车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