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着黄德军,他是一个假的哑巴,又不是智障儿童,会笨到把茶叶煮了几天都不知道吗。何况那夜斗茶时,全是黄德军煮好了才端上来的,他的手艺并不像那些不懂装懂的门外汉。既然会煮茶,那黄德军为什么要把那锅茶煮这么久,这种茶谁愿意喝,要是真的喝了,不死人才怪。人都来这里避难了,黄德军居然还把炉子搬到这里,继续煮茶,真不知是什么茶需要如此费心。
我正惊奇时,又看见黄德军往锅里加了几撮茶叶,神情严肃,似乎在干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