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缩回手,借着门口那一点微弱的光反复端详着自己的双手。看着看着,神色渐渐黯淡。
她俯身在男孩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手轻脚地下床,穿好衣服后,关上门出去了。
室内静得可怕。挂钟单调的“嘀嗒”是唯一的声音。激情之后的女人感到有些疲惫,她呆呆地坐在桌前,眼睛盯着墙上的挂钟,一动不动。
心中的洞似乎没有填满,反而越来越大了。
良久,她微微地叹了口气,拿起那本《东京塔》,一页页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