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早就被地藏洗去,为何她还要这样不放过自己?
“是啊,为什么不能放过自己?”沈慕云苦笑着,一拳打在墙壁上。
“不放过自己什么?”
沈慕云抬起头,柳蔓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半个身子倚在栏杆上,看着她。
让沈慕云想起两个人的高中时光,她也这样倚在二楼的支出的阳台上看着她,午后的阳光温暖得让人困倦,白鸽扇动翅膀划过头顶的苍穹,空气里都是香樟树的味道。
二人就那样注视着对方。
“柳蔓,你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