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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打算从住银里取利息,从神银里取本金,现在却调了个儿。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大概我跑惯了住银,一想到取钱这种事,就下意识地往住银走。我离开朋友借贷公司的时候,井原一个劲儿地跟我说:“那您去住银取钱吧!那您去住银取钱吧!”几遍说下来,我这个蠢女人就轻易地接受了他的暗示。
为了领利息,我在神银的窗口前排队。这时突然来了两个很凶的男人插队站在我的前面。我很生气,但敢怒不敢言。柜台工作的小姐看见了,也不敢多说什么,我一生气就取出了所有的钱。我想这样的服务态度,就算信用卡再漂亮我也不存了,反正待会儿从朋友借贷公司回来的路上有家住吉银行,到时候再把钱存进去。
我一边想一边走,却没想到装有三百万存款的皮包,被人抢走了。
我,我大声呼救,但对方跑得很快,而且是面相凶恶的流氓,周围没有人伸出援手。我抱着孩子,跟在他的后面,没法跑得很快。他跑进一条小巷,等我也跑到小巷时,他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是跑进附近的大厦里了,还是被同伙开车接走了?我急得大哭,只有去派出所报案,但他们除了会问我叫什么、住哪里之外,根本帮不上忙。我的心情雪上加霜,警察也太不可靠了!
我到井原那里,把被抢的事告诉他,他没生气也没着急,只是色迷迷地笑着说了句“是吗”。我说虽然账户里只有十万圆了,但至少也要先还给他一些。他听后说,这事他也很犯愁啊,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说完就拉着我一起去银行。我把最后的十万圆给他,他要我陪他找个地方喝杯茶谈谈今后怎么办,然后就把我领到一家屏风很高很幽暗的店里坐下。后来我才知道那家店是那种情人幽会的地方。
他一边说太太我会想办法帮你的,一边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或许是钱的事让我心虚,我无法拒绝。这时菜菜就躺在旁边的座位上。最后他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乱摸,还说都到这一步了,去开房间吧。不得已,我和他发生了关系。完事后,他说明天再陪我一次,钱就不用还了,我竟然信以为真。二十日那天下午我又去了,当然他说的全是谎言。
一次又一次,他骗我出去和他上床。每次出去都是白天,我走出家门时,看见太阳高挂在天上,我就对自己说,不能再受他的侮辱了。
井原食髓知味,除了周六和周日,每天都叫我出去和他发生关系。不光如此,他还要求我和他玩变态的游戏。我每次都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放过我吧,他却用“你没履行合同,想坐牢吗”这种话来吓我。我不懂法律,但我知道就算不坐牢,这件事也足以让我身败名裂。
和井原的关系持续了近一个星期,那个男人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性,做出了令人无法相信的事。
十一月一日,我和山内恒太郎第一次见面。井原好像早就打算好了在适当的时机让山内出现。山内一看到我就说:“这是上等货色啊,你他妈从哪儿捡的?”此后,凌辱我的对象变为了两人——井原和山内——他们好像是事业上的伙伴。
这两人连日来对我做了些什么,我无法动笔记述,一想到那些细节,我的手就不停地颤抖。老公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原谅我!我不知道该怎样向你道歉,因为那笔钱,我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老公,原谅我。
那两只禽兽在蹂躏我的时候,菜菜就躺在不远处,睁着大眼睛注视着母亲遭受虐待。那天真无邪的目光竟会对这两个畜生产生刺激。
有时我只和山内见面,那个混蛋比井原还要变态,简直就是个精神病人。他经常用恐吓的口吻对我说:“干女人的时候掐住她的脖子,玩死她,最他妈爽了!”我相信他的话,他真的会杀人。他还说:“死在老子手里的女人数都数不清,杀个人和杀只鸡一样。那些婊子就像鸡一样被我捏着脖子,死的时候,耷拉着脑袋,吐着白沫,还在抽筋。看到她们这副贱样,老子就兴奋。”他简直就是个恶魔。
他还经常非常细致地给我描述人死时的样子,还说把人吊死是最让他开心的游戏。听到这话我浑身一颤,我一定会被他吊死。
终于,那两个畜生说要和我玩上吊的游戏。他们在门框上挂了一条绳子,结成一个圆环。然后他们两个一人一边把我架起来,让我的头伸进圆环里。一开始还只是装装样子,到后来他们就真的松手了。我吊在绳子上拼命挣扎,差点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