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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毫不隐晦地向津崎校长和高木主任倾诉本意,也许会受到强烈的反驳吧。

我的意志得不到认同。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倾诉的必要了。你是正确的,可正确不能代表一切——这样的意见传不进惠美子的耳朵。在她看来,正是这种虚伪扭曲了学校的本质。

眼下,惠美子正以慈母般的眼神注视着柏木宏之。她在耐心地等待,等待一个可以用温暖的话语安抚他的时刻。惠美子想对他说:你的痛苦结束了,你已经自由了,你不必自责,那不是你的责任。

柏木卓也之死还未了结。如果按惠美子的认知,将他的死视作一种挑战,那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惠美子却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