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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歪向一侧,身子向前倾,正在倾听。“我想我听见了教堂的钟声,”我说。

“这儿附近没有教堂,”他不屑地说。“是你的聪明脑瓜裂了缝吧。”

“只有一声,”我说。“非常缓慢,我想是丧钟。”

弗莱克听着我的话,“我什么都没听见。”他犀利地说。

“哦,你不会听见的,”我说。“全世界只有你一个听不见。”

他坐在那儿,用那双邪恶的、半睁半合的小眼睛瞪着我,他那脏兮兮的胡子闪闪发光。他的一只手在桌子上毫无意义地扭动着。

我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里苦想,他的那些想法可能和他本人一样渺小、丑陋、令人恐惧。


[1]刻写誊印蜡纸用的笔。

[2]洛杉矶的一幢历史建筑,建于1923年,也是同名的女性俱乐部地址所在。

[3]美国早期的模特经纪公司之一。

[4]弗兰克的昵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