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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不过他要是再待下去,就要控制不住来掐死我了。”塞尔亲切地说,“在学校的时候,他们都觉得掐死人难登大雅之堂。他在极力控制自己,毫不夸张地说。”
“你惹着可怜的惠特莫先生了?”比尔问,他觉得比起沃尔特·惠特莫,自己更了解这个年轻的美国人。
“特别严重。”塞尔轻柔地说,和比尔相对而笑。
马多克斯咂了咂舌头,转身拿啤酒去了。
那之后,他们又随便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塞尔一直待到打烊才离开。酒吧老板瑞武锁门的时候,他转身和他道了别,和其他人一起走上乡村街道。一路上,大家嘲笑他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觉得他非常不幸。他却反驳说等着血管慢慢衰老死去才是罪过。直到他拐弯上了两排房子中间通向田地狭长的那条小路。
“晚安!”他远远地在小路那头喊道。
那成了最后一次有人在萨尔克特圣玛丽镇看到莱斯利·塞尔。
四十八小时之后,艾伦·格兰特又重新介入了崔铭斯庄园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