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未必,警长。如果他能够把握机会,使案件看起来非人类所为,那么她便会相信凶手是某种灵魂吧。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灵机一动,把刀藏了起来,目的就是为了转移妻子对自己的怀疑。”
晚上回家,安娜贝尔告诉我她的诊所今天死了一只猫。
“我真的都难过地哭了,山姆。它是多么可爱的一个小东西啊!对了,你有没有为某个案子里的被害人流过泪呢?”
“珊德拉·格利姆是罪有应得。”我坐下来,开始跟她讲这个悲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