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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这?”
“愚……愚蠢,慈行师父不可能是什么凶手,他是个高洁的禅师。不,今早慈行师父自己也说过了,本寺没有僧侣会犯下杀生戒。所以,常信师父现在一定是身陷魔境吧。等到他摆脱魔境之后,就会纠正自己愚昧的行止吧。”
“哦?可是看昨天的样子,感觉你跟慈行师父处得并不是那么好哪,这也是那个吗,无法兼容的关系?”
“我?和慈行师父?不,绝无此事。”
“可是你不是说过吗,什么合不来就是合不来,难以斩断嗔恚什么的。”
“那、那段话的意思是,我还不够成熟,无法弃绝自己易怒的个性。”
“是吗?”
“有什么不对吗?”
“你会生气,也是因为那个什么无法兼容的宗教上的什么吗?”
“贫僧不懂你的意思。”
“就没有其他的理由了吗?修行僧也是活生生的人,也是有感情的吧。像是喜欢啊讨厌……听好了,在下界,这些都可能是动机。怎么样?中岛先生,你没有线索吗?像是发生在寺院里的感情纠纷……”
“菅原,寺院里怎么会有感情纠纷!”
“没有这类的事吗?”
“全然——没有。”
——这正经八百的回答是怎么回事?
“没有啊?”
“真是啰嗦。不管你们是警官还是什么,对僧侣作这样的揣摩臆测,实在是无礼至极。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本寺的云水当中都不可能有杀人凶手!警方应该向外调查才是。”
“外部啊。是吗?哎,好吧。话说回来,容我再问一次,今早大西先生没有参加早课吧?”
“没错。”
“这是常有的事吗?”
“这是第一次。”
“那么身为维那的你怎么处理?”
“我想或许老师年事已高,身体不适,派人去探视情况了。”
“派英生去吗?”
“不。我吩咐英生和常信师父的侍者托雄两人,在早课后与采访小组同行,所以我派了其他僧侣……”
“哦,好像是这样呢。换句话说,中岛先生,你和桑田先生直到采访结束之前,都没有随从的小和尚跟着,是单独一个人,对吧?”
“是……这样吧。我吩咐去探视老师情况的,是一名叫做正春的僧侣。”
“那个和尚不是任何人的随从吧?可是大西先生的随从小和尚作证说,早上起来的时候,老师已经不见了。也就是尽管大西先生在前晚和采访那些人聊到凌晨一点多,却在四点半的大清早就出门去了。”
“似乎如此。但是在早课前,没有任何人向我报告这件事。早课后,因为我也有事,所以没有时间听泰全老师的侍者们报告。正春是因为他恰好就在附近,我才吩咐他。我一直以为老师在理致殿。”
“没有时间啊……你在早课后有事?”
“贫僧必须去拜见贯首,因为必须报告前日之事,并商量今后的对策。”
“和田先生和桑田先生也一起?”
“不,不是一起。我离开的时候,常信师父正好来见贯首,慈行师父则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