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孽障,我的儿啊!”
父女相对垂泪,心情都不是很好受。
谭昭看了屋子里老的老,少的少,叹了一声:“阿耶,能让我跟阿姊单独说会儿话吗?”
殷开山一听,便想拒绝,他明白儿子想说什么,但看着心如死灰的女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只是面容沧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