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琢俯身摸了摸文羚滚烫的脸,轻微浮着病态的脸却显得特别干净柔软。
他盯着看了有一会儿,指腹轻轻碰了碰文羚的睫毛。
那时候文羚烧得有点糊涂了,睡梦里紧紧抓着梁如琢的衣袖。白天醒过来,掌心里只攥着一枚珐琅袖扣。
他一直留到现在,藏得严严实实。
文羚闭眼侧躺着,把头都埋进枕头里,翘起唇角喃喃期待。
“下个月也来家里吃饭吧。”
我还给你挡酒,别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