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昌见菡玉独自一人下车走了,而相爷迟迟不出来,心中疑惑,掀开帘子去看,就见他闭了眼躺在坐凳上,脸贴着那凳上的软垫,好似抱着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相爷?”他试探地轻唤了一声。
杨昭缓缓睁开眼,看见是他,又懒懒地闭上:“我想再呆一会儿,别打搅我。”
杨昌道:“夜里凉,车里还没备暖炉,呆久了可是要受寒的,相爷还是……”
“冷么?”他摸着那已经凉透的软垫,坐起身来,“那就给我拿壶酒来暖暖身,要劲头大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