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了。
嗅着青年身上浅浅的雪松香,秦征发觉自己真是抱了一个□□烦回家,如果他只动欲不动心该有多好,那样对方现在就该躺在自己的床上婉转低泣。
“三爷?”半响没听到对方说话,季岚川抬手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别气别气,您比秦子珩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真的!”
这就是自己沦陷的原因了。
望进青年笑盈盈的眼睛,秦征无奈地在心底叹气——
无论忍耐和嫉妒有多难捱,只要对方稍稍撒娇,自己便会无可救药地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