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回台阶上,转身走进了房间里面。
血液停留在台阶之下,没有再涌上来。
整个院子,变成一口血色的池塘。
祁无过关上门,把那一院子的血液隔离开来。
房间里一切如初,如同祁无过白天去时那样。
只是,那件嫁衣却没有像白天那样待在衣柜里,而是静静地挂在了架子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