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流传朕与龙幼株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朕知道,不曾叫人喝止。因为这世道女子执掌衙门本就困难,若不借她一点儿威势,第一年就撑不起来。”
“朕以为你不会相信这点儿流言蜚语,哪晓得醋性这么大。”
他给衣飞石剥了两个杏仁,低笑道:“朕白天晚上都和你在一起,一日能行事几次,你不知道么?朕哪有多余的雨露分洒给旁人?”
衣飞石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他觉得,今夜所经历的一切,一定只是他做的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又酸又甜,又像是美梦,又像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