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沈玦听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依旧神色平静,仿佛魏德在说的不过是家长里短。
魏德留心看着沈玦,见他面容波澜不惊,方满意地笑了,“玦儿,你的火候到了。肖闫那个不中用的,强占别人的田庄,被御史台那帮酸儒参了一本,皇上要撤了他。东厂提督之位不可无人,咱家已向陛下请了恩旨,明日你便去东厂吧。”
沈玦睫毛轻轻颤了一下,他俯首跪地,声如佩环相击。
“谢义父。儿子定当为义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