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保宁城,朱凌锶再无心思探看窗外的景色,他神情恹恹地坐了一会儿,便躺了下来,到了吃饭的时候,卢省叫他,也懒得应。
无穷无尽的思念,仿佛不断涨大的气球,占据了他的五脏六腑。
若说之前的朝夕相处,一点一点加深了他对谢靖的感情,那么前几天的拼死相救,暗夜奔逃,则让这份感情,不能再满足地沉默下去。
“谢卿,”四下无人,朱凌锶悄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