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玉宸的思绪从如何脱离这具身体中转了回来,他意识到,他被对方精湛的演技给欺骗了——或许对方之前那腔疯狂又虔诚的发言确实是因为他对理想的坚定,但其中也一定含有对他的试探。
“你觉得,在必要的时候,帮助下我的那两个同伴怎么样?”他身体虚化的几近透明,似乎随时都会消失,但又被他无法放下的执念强行撑了下来,没有当场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