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等回疏长喻,倒是差点让疏长喻和这个小破城,一同死在叛军手里。
这人怎么这么自私,说走就走,说死……差点就要去死。
景牧站在屋檐下,盯着被雨水打得左右晃动的铃铛,心里情绪翻涌。
他心里,反复念着疏长喻的名字,咬牙切齿的。这名字他在心里念过千百遍,几乎镂刻在心脏上。
但没有哪次,像今天见他时那般,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