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3/3页)
景牧这幅模样,倒叫疏长喻心疼了起来。
“好了,还有什么可哭的?”疏长喻抬起另一只手,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说道。“木已成舟,还担心我不负责任吗?”
疏长喻自己心里知道,他不该说这话,也不该与景牧将错就错。
可他阻拦不住自己了。他拦着自己够久了,可拦得愈久,那心思便愈拦不住。
心悦一个人,哪里是说压制住就压制住的?
他自幼便被教育着,要将社稷百姓担在肩上,私人恩怨都不能留。
但是现在的他,躺在榻上,却只想将什么责任、担当全都卸下,只跟这个人滚进温柔乡去,一辈子不出来。
疏长喻看着景牧心想,前世什么刀山火海没经历过,这辈子,还有什么值得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