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人?”那将军模样年届五十,眉宇端方凛冽。他正立在窗边,对着墙上一副地图。
“说是京城贾家,皇后母家直系的人。”
“去回了,就说我睡了,不见。”将军说道。语毕又补了一句。“叫他从何处来,便回何处去吧。”
语毕,便又看向那副地图。
此时帐外的冷风中,那来人透过窗子,正能看见灯影之下,将军卓然而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