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抬胳膊,那顶虚掩在季航脑袋上的工装帽便是轻轻一歪,只堪堪将那张脸遮在帽沿下。
阮绎现在已经完全无暇顾及让季航心甘情愿戴上这顶丑到爆的帽子有多为难他了,指尖离帽沿靠的越近,那胸腔里翻腾的那股热流就越是激荡。
他上一次这样心跳超速,还是在国际广场见到卫叔身边那个青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