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脸色更加冷漠了,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季秉烛,拂袖回了房间。
等到他躺到床上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一个问题。
这……是不是因为自己占了他的床,所以他才会委委屈屈在树下凑合一夜的?
这个念头一想起来,边龄刚才还嫌弃的脸色顿时浮现些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