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晖又坐了回去,被看透的不安感多少削弱了他的勇气。可总要说出来,也总要试试看,哪怕现在想起他,心还是会痛。
屋里很静,缓慢流动的空气陪着他与那段痛彻心扉的回忆做最后的告别。
约莫十分钟过去,易晖终于沉下一口气,抬头时眼神已不再踌躇不定。
他说:“我想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