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万里发出不屑的嘲笑声。
不可能!
要是真的你干嘛大晚上的死皮赖脸来我房间写作业!
花铭道:“那可能是因为我想要欲擒故纵,故意吊着你。”
康万里唔一声,觉得有几分接近了,他不确定的打量着花铭,“还有其他的吗?”
花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话还没出口就带上了一些说不出的戏谑味道。
“还有一种可能……因为我在你身边身体压力太大了,我得离远点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