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说。
听筒里他闷闷的咳了几声,在这寂静的夜晚听得很清晰,似乎还有翻箱倒柜的声音,过了会儿听见他喉结动了动,大概是喝了几口水。
“什么时候回去的?”他的声音清冽了几分。
“前两天。”陈迦南道,“您有事吗?”
沈适把玩着打火机,声音也听不出喜怒。
“这样就不好玩了南南。”沈适又咳了一下,这回大概是手握拳抵着唇咳的,听着闷而重,“早些睡吧,明天我打给你。”
那通电话意味着所有的开始,陈迦南后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