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初喉间发出破碎的低吟,还没有泄进空气里,就被男人吞咽下去。
她在迷迷糊糊的失神之间记起挂在心头的事,忍不住扶着他的肩,低声道:“你的伤……”
回应她的是更加凶厉的掠夺,鼻腔中的空气都渐渐稀薄下去,夺走她气息的男人似乎终于发了慈悲,稍稍地向后退开了一点,鼻尖抵上了她的鼻,她听见他似乎低柔地笑了一声。
容晚初顾不上说话,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