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我明明意识到了,可是我假装没有。
我像世上所有庸俗的女人一样,利用性别优势,将自己的苦恼和压力转嫁给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
我第一次如此惶恐,为自己从前的所言所行感到无比的害怕和悔恨。
我如此深切地感觉到,我们之间已经出现了不可修复的裂纹。
我们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彼此不过两拳的距离,但事实上,我从未感觉他离我这样遥远。
并不是每一次握手言和,都能够抚平伤害。
对此我们心知肚明,同时我们对此,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