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转过身,郁棠没法看见他的眼睛,一条白巾遮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
他道:“棠儿可是等急了,我这就送你入宫。”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才不要入宫。
郁棠道:“赵澈,我为什么总是瞒着我?我也能帮你,你莫要将我当做一无是处的妇人!”
以前也就罢了,如今,他和她是夫妻同体,她当真不想只做一个居于后宅,不问世事的晋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