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华见我发呆,用手肘撞了撞我,“梓彤,梓彤?”
“啊,哦。”我游离的思绪被拉了回来,笑了笑说:“其实,公司的事有你们就可以,我什么都不会,我怕......”
“不行。”覃华跟欧阳烨异口同声的呵责。
覃华说:“烈哥在的时候就说过,他的位置由你接手的。“
我勉强的扯了扯嘴角,默默的点了点头。
风衡烈没有给我留下任何要说的话,也没有写下任何遗嘱,留给我的血脉,也因为骆小曼的关系而胎死腹中。
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他,我一直怀着愧疚,静待着奇迹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