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也开始出现了莫名的疼痛。
他猛地站起来,却又在忽然的眩晕中,一下子失去了力气,重新坐回了木椅上。
伏在书案上时,他的宽袖挥落了一地的书卷笔墨,连紫金香炉也被打翻,里头的香灰落了一地。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卫韫来不及想更多,他的意识已经在渐渐模糊,就连卫敬匆忙跑进来的身影也有些看不真切。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