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伺候(非加更!)(第2/3页)

她只得如实道:“听表姊说此人医术了得,医治好了不少人,祁家十二公子也是他治好的。”

尉迟越一怔:“祁十二郎?”

祁十二郎病成什么样,他是再清楚不过的,祁家为了这儿子遍访名医,什么法子都试过了,上一世他熬不过两三年便一命呜呼。

那胡僧能将这样的重病医好,确实不简单。

沈宜秋道:“舅母与表姊前往东都途中遇到祁三夫人与十二公子,一路结伴同行,她是再清楚不过的。”

尉迟越一回想,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她在灵州便听说了祁十二的事,想必那时便知何婉蕙的亲事已经退了,那段时日她忽然又冷下了,多半是以为他要重蹈覆辙纳何婉蕙,这才醋了。

他回想起来,又心疼,又有几分窃喜,原来小丸并非无缘无故冷落他,却是醋了。

想起小丸为他吃醋,他心头便一阵阵发热。

他向宫人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即会意,非礼勿视地退出殿外。

沈宜秋生怕他信不过来路不明的胡僧,还想着怎么劝劝他,一抬眼,忽然发现宫人们都默默退了出去,不觉一怔,旋即明白过来。

她自灵州之事后,身子骨一直很弱,回京一路上尉迟越都没招惹她,回京后两人把话说开,他这几日更是活像个柳下惠。

谁知这会儿突然贼心复炽!

她心里一团乱,还没理出个章程,尉迟越已将她搂进怀里一顿揉搓:“酸小丸,醋烧小肉丸……”

沈宜秋听了牙痒:“谁说我醋了……”

话音未落,这厚颜无耻的男人便伸手挠她腰肢痒处。

沈宜秋忍不住笑起来,方才那句话听起来便如娇嗔一般。

她气得想捶他,奈何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被男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把耳朵贴在她心口。

沈宜秋便是本来没什么,被他这么紧紧贴着,免不了一颗心怦怦直跳。

太子便道:“咦?你的心可不是这么说的。”

在她腰眼上掐了一把:“我听得一清二楚,口是心非的小醋丸子。”

他说罢,在沈宜秋滚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又往别的地方乱亲。

玉璜小倌说过,烈女怕郎缠,只要郎有情妾有意,男子便要舍得下脸。

沈宜秋只能道:“你……你……”

他的小丸吃了脸皮薄的亏,寻常时候还能与他针锋相对,可每到这种时候,叫他缠上便没辙,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你你你”。

尉迟越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稍等片刻,孤去沐浴。”

不等她说什么,他已经翻身起床,疾步向殿后走去。

不一会儿,他便换了寝衣,带着一身潮气回到床榻边。

他中衣腰带也没系整齐,领口几乎敞到了腰间,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中,隐约能看见未擦净的水珠顺着胸膛往下淌,淌到凹陷处。

不得不说,太子的皮相万里挑一,从脸到身子都无可挑剔,简直就像按着她心里的模子长的。

不知是不是方出浴的缘故,他的薄唇特别鲜润,双眸像洗过一般干净,可又蒙着层水汽。

沈宜秋只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赶紧把目光从他身上扒拉下来,深恨自己叫美色冲昏了头脑。

尉迟越将她这想看不敢看的情态看在眼里,嘴角一挑,便即向她俯下身去。

沈宜秋清醒了些:“陶奉御说过还要调养半年才能成孕……”

“我知道,”尉迟越一边说,双唇一边蹭到她耳垂上,声音喑哑,“今夜我单伺候你……”

……

小半个时辰后,沈宜秋瘫软在床上,用浑身上下仅剩的一丝力气拉住衾被捂住自己的脸。

尉迟越隔着被子抱住她,晃来晃去,语气中的得意简直要溢出来:“小丸,别害臊了,有些人是会如此的……”

沈宜秋呜咽了一声。

尉迟越又道:“你躺着别动,我把你抱到榻上,叫宫人把被褥换了便是。”

沈宜秋闻言,立即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胳膊拽住他:“别,我自己换……”叫宫人看见床上的情形,她往后都不必见人了。

尉迟越无可奈何:“你躺着歇歇,我去换吧。”

顿了顿道:“别担心,换下来的我投入浴池里,谁也看不出痕迹。”

沈宜秋又呜咽了一声:“你别说了……”

尉迟越摸了摸被子,摸到她的头,凑近她耳边道:“左右要换,不如再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