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很快又弯起了唇角,纤长睫毛下的鸢色眼睛里逐渐晕开一片浓重的笑意,抬手将杯子抵到他的旁边。
“与君共勉。”
“织田作先生你就是太包容太宰君了才会让他这么无法无天的。”安吾见状也没好气地举起了自己的鸡尾酒杯,与他们的轻轻一碰,“那么今晚就……为两位即将告别的单身野犬生涯干杯?”
“啊。”
“为野犬干杯。”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