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朔默不作声,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他总觉得自己在清晨的浓雾中行走,什么也看不见,更不存在什么一回头就可以望见的家的灯火。
只是中途有个小姑娘从雾中一不小心扎到他怀里,迷迷糊糊就跟着他走了。
“挺好的。”薛怀朔说,他望向前方:“菟丝子和桑寄生就长在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