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不仅呼吸急促,额上更是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似的。
贺洲看了管家一眼,沉默了几秒,最终摇了摇头:“不用了。”
“先生……”
“你先下去吧。”贺洲说着,闭上了眼睛,又恢复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刚刚,他失去知觉的右腿,好像被人轻轻地碰了一下。
这力度不轻不重,却酥酥麻麻的,一下子将贺洲从睡梦中惊醒了。
然而他一睁开眼,却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应该是梦吧。
贺洲自嘲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