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示意我能明白。他站起身,一边往外头走,一边道:“你这些日子把身子都要耗空了,好好睡上一觉。”
而他方才坐的那处,一枚军令在烛光下反射着带着暖意的光。
这军令我是熟的,与虎符略有不同,调动的是秦家军里最尖锐的一支,算得上是秦家私物。
只要圣旨未接到,就算不得违旨,有这诸多限制不能擅动的只是父兄,而我是“偷拿”了军令,东窗事发之时,父亲顶多是个管教不严的罪名。更何况我是太子遗孀,于情于理,皇上亦不会重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