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斑斑的纸下边,一滴泪从眼角流下,滑过鬓角没入青丝:姐姐,我每次写信一再注明‘穗儿吾妻,夫陈长庚’不过是为了一遍遍催眠你,强迫你记住彼此身份。
姐姐你知道吗,时至今日我还在算计你强迫你……万千愧疚在心里。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好,这样疼我舍不得我难过。
又一滴泪没入青丝。
姐姐,没关系我能等,等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