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好看不是,满意吗?”
“你现在知道什么是野种了吗?嗯?他正站在你面前呢。”
这样被人掐着脖子,即便没有用力,安恬也本能地没有安全感。
被他这样的质问,安恬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是无力地说:“没有。”
她对着许嘉辞冷漠质问的脸,对着他冰冷的眼神,她甚至看到他右颊还有淡淡的指印没消退,突然嘤的一声,哭了出来。
两行眼泪划过脸颊和下颌,凉凉打在他手背上。
“哥哥。”她哭腔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