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说完话,又看向一旁的许裳。
许裳的脸上仍有伤疤,带着半边银质的面具,面具于清晨阳光下闪着寒光,竟将她一贯闲雅的气质衬出了三分英气凌冽。
许裳轻啜一口茶,笑了笑,道:“阿彦,你知道的,我总要过去的。”
“他是飒沓男儿,戎马为战,从未行过背信弃义之事,他既许诺要娶我,我便不能叫他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