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阿灵阿无病无灾日日逃学的揆叙这些天不知道骂了阿灵阿多少遍无情无义,今日总算能当面骂他如何能轻巧放过。
“你跑哪儿去玩了?也不知道带我一回?夫子布置了那么多功课,最近我都得做两份替你交一份,写的我手腕都快断了!我不管啊,今日你得请我吃点心,不然下回看我还帮不帮你!”
阿灵阿一把甩下揆叙的爪子,横了揆叙一眼,向他盘问起横亘在他心头十几日的事:“揆叙,你那日在宫里和吴贵人的妹妹在一起干什么呢?”
同平日的嬉笑不同,阿灵阿此刻脸上是前所未见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