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蓦的有些恍惚,却在人声最旺时,被男人倾身捂了眼睛。
温热的鼻息拂在如凝脂的脖颈上,陈鸾下意识地偏头,却听耳边一声极低的轻笑,酥麻在骨子与血液里乱窜。
她瞧不见男人阴鸷的神色,只能听到他噙着笑的声音,说着心底的不虞,“瞧见你与他站在一处,我心中不甚舒坦。”
何止是不舒坦?
他伸手抚在她乌黑的发上,顺滑得丝绸一样的触感,如流水一般从指尖泻过,他目光微柔,极低地喟叹一声,“鸾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