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谨裕同志,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再娶?”唐熙囿拍掉他的爪子,气的火冒三丈。
“她是我姐,我知道她不稀罕要这份工作,”钱谨裕掰正她的身体,给她疏松筋骨,“帮我去问问。”
唐熙囿捂着胸口窝,一只手扶住墙,她真想怼丈夫一句,‘你知道不代表钱惠敏是这样想的’。本来她面对大姑子的心情特别复杂,被丈夫这么搅合,隐隐有些同情大姑子摊上这么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