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音忍着发烧的双颊,强自镇定地说:“承欢。”
卫瞻又是冷笑了一声,道:“算了吧,不是死鱼就是哭哭啼啼。你哪儿欢了?”
霍澜音硬着头皮说:“初时怕些,后来回味却觉妙不可及。的确是欢的。”
“哈。妙不可及。”卫瞻拍了拍霍澜音的脸,“成。”
霍澜音很快被卫瞻压在身下,她打定主意好好表现,该迎合的时候迎合,该叫出声的时候要叫,该咬他的时候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