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我可以拒绝吗?答案是不行。
鸮看着祁屿衍的这些表现,那可是危险的信号,表示心疼他们三人一秒,不过他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也得去,表情瞬间呆愣住了:我可不可以不去。
他想到以前的每次训练要是有祁屿衍的参与,那都是单方面的虐/打,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鸮看着桌上美食,决定还是加快速度吃,到时候自己可能几个月都吃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