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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还有一个人没有重点调查吗?”刘安凡道。
“对,李丽祥。”
除了顾家的人,可以说,李丽祥是最后跟顾集接触的来自外部的人,不仅如此,她还是在顾集喝下有毒的奶茶的时候,就坐在她对面的人,在确定了顾集的中毒场所是在安心甜品店后,她的嫌疑是最大的,另外再加上,她是跟顾氏企业有联系的人,而且,顾集的父亲陈太源就是她的上司,如果在工作中,她与陈太源有过矛盾而怀恨在心,毒杀了顾集报复陈太源也是有可能的。
在实验室给出了针对阿福的血液的毒理鉴定报告,确定阿福毒发的原因也是蓖麻毒素后,李丽祥成为了头号嫌疑人物。
“可是,如果真是李丽祥下的毒,她为什么要让丈夫把宠物店的猫中毒的线索提供给我们?”
而在传讯李丽祥的时候,李丽祥也如此为自己辩护:“如果是我下的毒,为什么我还要让阿吉把阿福中毒的事告诉你们?”
刘安凡派人调查了李丽祥工作所在酒店的情况,发现陈太源是那家酒店的行政部经理,身为礼宾部职员的李丽祥几乎没有与陈太源接触的机会,更别说生活上与陈太源有交集的时候,再根据酒店其他人员提供的情报,李丽祥在礼宾部的工作表现突出,服从管理,没有与员工产生过大的冲突矛盾,若是有与高层管理级的陈太源工作来往,也不大可能会产生纠纷,更别说酒店工作人员一致否认了这一可能性。
这么看来,李丽祥不存在要报复陈太源的动机。
“把你那天遇见顾集的详细情形再讲述一遍。”
“我在甜品店叫了一杯咖啡,还没喝之前,小美进来告诉我,酒店有电话打到宠物店找我,是急事,于是我回到了宠物店,接了电话,是酒店大堂经理,蔡经理打给我的,说是临时确定了周一有位重要的客人要下榻住店,要我在周一早点回店里提前安排迎接事宜,说完电话,我回到了咖啡店,刚喝咖啡的时候,顾集坐到我的位置对面,而我怕怠慢了顾集,没喝完咖啡就离开了,那之后我一直呆在宠物店里。”李丽祥肯定,“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找酒店的人,还有甜品店、宠物店的人确认我有没有说谎。”
“那,说说顾集当时的表现。”
“很正常,我没看出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李丽祥回想着,道,“她点了一杯奶茶,一碟曲奇,阿铃,就是服务员端上来后,她把她的砂糖都放进了奶茶里,尝了大概觉得不够甜,于是拿了我的一包砂糖加下去。”
刘安凡翻着前后两次李丽祥做的口供,“在你去甜品店之前,或是重新回到甜品店之后,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李丽祥刚要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刘安凡。
“你想到了什么?” 刘安凡问。
“在我接完电话回去之后,注意到桌子上有水渍。”
“什么水渍?”
“或许是奶茶或者是咖啡的残渍,因为我用纸巾擦拭后,白色的纸巾变成了棕色。”
“是在顾集之前,有人用过那张桌子吗?”
“我不清楚,你们不是应该去问甜品店的人吗?”
在得知这一点后,那段时间服务2号桌的阿铃表示没有印象有谁还曾经坐过那张桌子,而店主被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来了。
“并没有人坐过那张桌子,是顾先生用过,啊,也不算是用过,他那天来我们店里也买了甜品,是外带的,可能没打包好,所以他把外带的食物放到桌子上,自己重新打包后再带走的,那些水渍或许就是那个时候弄上的。”
“顾先生?”刘安凡与秦爱冉一下愣了,回过神来后才问:“哪个顾先生?”
“顾家的长孙,最近经常上报纸那个。”
是顾雍。
刘安凡与秦爱冉交换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眼色。
“那天顾雍跟顾集都来过甜品店?”
“对。”
“他也经常来你们店里吗?”
“不经常,一般是他妻子带他儿子过来,给他儿子买的,那天他一个人进来的,集子点餐的时候我问了她,她说顾雍可能是去宠物店领回住院的小狗。”
“他也是去隔壁宠物店的?”
“应该吧,我人在店里,他出去后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你可以问问隔壁的宠物店看看。”